药
莫子渝捉着术庭闻的衣领逼问着,脸上的狰狞的表情好似恶鬼索命,完全不复往日的温存。 术庭闻一点也不意外莫子渝这副模样,对方就是个纨绔子弟,难道奢望他会对自己有什么真感情吗? 各需索取,逢场作戏罢了。 现在也该曲终人散了。 “子渝,你现在急也没有用,不如先打个电话问问?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还打什么打,我早就打过了,现在他们说莫家涉黑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法分割哪些是涉黑前后的财产,一起充公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不,庭闻,你不是认识厅长他们吗?不如你打电话求求他们,让他们解封好不好!” “你先松手,我才能打。” “好好好……你打,你打……”莫子渝颤颤巍巍松开了手,颓废的倒在一旁的椅子上瘫着。 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了,也什么都没有了,连出去都不敢,生怕别人认出他这个丧家之犬。 看着有些癫狂的莫子渝,术庭闻眼神不再在他身上停留,转身打起了电话。 然而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术庭闻也只好无奈对着他摊了摊手。 莫子渝没有一点反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