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了。问她还算数不? 她也后悔了。 说昨天她乱说的。 “这么晚了,不睡觉?” 夏月看他停下了,边说边进。 “失眠。”他用白毛巾擦了擦颈上的汗,又寸寸量了她几眼。“从谢冷雨那儿过来的?” “怎么了?” “没什么。”他温雅地笑起来。“不太开心而已。” 他把左腿压在把杆上,灰色舞衣飞起一角,双腿修长。 “你自己说要么不爱、不结婚,要么就只挑干大事的男人。” 她站在他面前。 徐榭抓住她没扎好的一缕头发,小声呢喃。“所以,梅子潇是怎么回事?” 夏月不适应地拍了拍他的手。 他宽顺地放了手,笑了下,神情懒懒。“那天见到梅子潇,我差点吓了一跳。” 夏月偏了下眼,再看他。 徐榭放下左腿,上前,离她又近了一步,男性高奢的香水味一下扑面。他高大的影子盖住她,弯了点腰,薄薄的热气在她额上。 “知道为什么吗?” “别乱猜。” 他在阴沉中漫出柔情,说他和某个人实在太像了。眼睛,鼻子,嘴唇,还有纨绔神态,搂着你,紧到恨不得没有一个男人能看到你,一身幼稚的占有欲,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