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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崇应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重了几分,于将死之人的躯壳之中抽离。 他慌乱又笨拙地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自己过于强烈的心跳声被伯邑考听见。 包养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可就这么突然决定似乎又有些不妥,不过同为新手的两个家伙又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便就这么糊里糊涂将这件事情决定了下来。 “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坏人?”崇应彪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不过是借此机会入住到你的家里,等你有天开门回家却发现整个家都被我偷空了。” 在他看来,伯邑考的善意来得无缘无故,可是若真论起这件事来,谁占谁便宜还不知道呢,不过崇应彪的大脑暂时还想不到那些———毕竟他在被cao的同时还舒爽的很呢,和这么一个大帅哥上床的同时还有钱拿,这难倒还是什么坏事吗? 伯邑考轻笑一声,两个酒窝看得崇应彪心痒痒。 “那我就只能认栽了呗。”一边说着又一边往崇应彪的碗里夹菜,“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肯定,肯定到崇应彪自己都差点信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男孩在心里念叨着。 “况且要是只偷那么一次是不是太不值了?若交易要是一直进行下去的话,才是一辈子不愁衣食了不是吗?” 崇应彪的眼睛转了转,总感觉话里有话,在心里试图分析其中的含义,两人视线不经意对上的那一刻,崇应彪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共振频率,飘飘荡荡隐隐绰绰,他说不出原因也说不出源头,但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