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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被带出,渐渐打湿了白色的床单,滋滋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这种奇妙的羞耻感让崇应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融化了,与伯邑考的紧密交叠的身体仿佛形成了洇入生命底层的斑点与纹路,让他逐渐沉溺于这种奇妙的舒爽之中。 “放松,放松下来应彪。”伯邑考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此时已经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理智在这一刻可笑得仿佛成了摆设,欲望与占有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以至于他恶劣地利用了自己身为年长者的温和欺骗性,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哄骗着男孩挺起腰肢张开双腿,舒展开下体好让那根手指进入得更深。 在这场本不应该夹杂任何感情的交易之中,伯邑考像是亲吻恋人那般亲吻起崇应彪的眉间,在男孩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开拓那xue口的手指就又添加了一根,灵活地在里面扩张起来,两根手指被炽热的媚rou紧紧地包裹着,时而前端勾起去刮那甬道内壁的褶皱处,时而又深深地插向最深处去捅那处花心。 崇应彪嗓间泄出一阵甜腻的叫声,拥抱在伯邑考脖颈间的双手怀抱得更加用力,在手指的抽插之间,他感觉xue口处源源不断涌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一阵一阵酥麻让他爽到拱起腰来去迎合伯邑考手指的动作,下体像是发了水,小腹也持续痉挛着。 伯邑考虽然忍得眼睛都红了,但还是细心地给崇应彪扩张,不过这慢慢堆积起来的快感却要把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逼疯,手指的粗细似乎已经不能填满他心中燃起的欲望,便是心一横,一把扯下了伯邑考的睡裤,那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yinjing宛如一件狰狞的凶器一般跳了出来,被崇应彪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