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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散过去,崇应彪就糊里糊涂地跟着伯邑考走进了卧室。 卧室不大,一张单人床一个木制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个花纸罩的小台灯,白底红花,土里土气,一个不大的正方形小窗台下摆放着一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只长了两片叶子,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 崇应彪也不管什么别的,直接张着嘴巴喘着气,面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伯邑考的床上。 因为刚刚还在哭,所以男孩的眼睛还是红扑扑的,眼下的卧蚕都肿了起来,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先前流下来的泪水,眨了几眨,便晃晃悠悠地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下来,他的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顺带着看着视线里的伯邑考也是迷迷糊糊的,在这种意识不算清醒的状态下,他可什么都不愿意想,一个转身就搂住了坐在床边的伯邑考的腰。 “哥哥……”声音像是黏在了嗓子里,带着隐隐约约撒娇的意味,“……你刚刚整得我好舒服,让我,我也帮你一次吧。” 崇应彪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来卖屁股,来服务的,可是他一边这么说着,却又一边伸着脖子往伯邑考的腰侧旁边拱,耳尖红红的,像是一只需要别人宠爱,生来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奶狗。 伯邑考看了一眼心脏就变得软软的,伸手将他额前的刘海别在了耳后。 “想睡觉了吗?”他没有回应崇应彪的提议,自顾自地问着,有些冰凉的指腹揉上男孩rou圆饱满的耳垂,轻柔又缓慢地捏着,酥麻的刺激让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