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饭也没外食过。休养後,我的脚已经不肿了,不动到受伤的地方,也不会痛。」 说明完,我将K管放下,想到医生的医嘱,我不自觉地蹙起眉,将担心的事同宋桦问起:「只是医生说我暂时还不能穿高跟鞋,所以,我要问你工作鞋的部分,我该怎麽穿?」 「你想当工作狂吗?」 「这跟......工作狂有什麽关系?」顺着宋桦的话,我楞住,没反应过来地反问。 可能是看我被问得一脸蒙,宋桦直接笑着摇了摇头,「居然不是先问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而是像在公司那般,一见到Christina的空档,就赶紧抓住时间似的请教工作上的问题。你说,我是该庆幸自己有个这麽积极的员工,还是该检讨自己制造惊喜的能力有待改进?」 宋桦揶揄的怨怼语气,加上她刻意拉近彼此距离的近身,真的,不论何时,只要宋桦想,她就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专属调香师,或轻或重的氛围,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宋桦的气味已经如同鬼魅般萦绕在我的记忆、我的念想里。这个nV人,她根本不晓得我正写着期中报告的这几天里,每天面对电脑六小时,实际上根本专注不到三小时的强迫式入定有多痛苦。 我无法不想念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差点沦陷的那一夜。 餐桌上宋桦沾染着烧酒的微醺吐息,半夜时分依偎在我颈侧的耳鬓厮磨,还有同床共枕时,她柔软x脯轻蹭在我背上的挑逗。 我的报告写得很煎熬,有想念宋桦的缘故,还有除了本身的期中作业外,我从没想过身为小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