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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离开後第一件事是租房子,第二件就是去发廊换个发型。但愿理发师不会对着他现在的发型一顿夸。 他开了锁,背上背包,踏出别墅。yAn光时隔一周直S在他的皮肤,新鲜清风吹拂他的脸,有些痒,他深呼x1,这才发现自己有多麽想念屋外带点草皮味道的空气。梅利艾斯的屋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香味,米迦勒对香水不熟,分辨不出究竟什麽味道,但闻久了就让他鼻子不舒服。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别墅。 梅利艾斯把外带的牛排放在桌上,烤r0U香气充斥整个厨房,飘到客厅。自从他出门已经将近两个小时,米迦勒大概早走远了。 他终究还是小看他了。他的确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但似乎不笨,也很有行动力。像是要刻意让人松懈似的,他没有任何试图破门破窗的叛逆举动,仅止於嘴上抱怨;每天就是翻着自己书房里的书,在房里做些简单的运动,还有半夜跑进厨房找吃的,毫无威胁。 其实,他也知道米迦勒说得对。把他关在家里什麽也不会改变,但他毕竟找了他那麽久。 他自己也还没决定好该怎麽办。 他闭上眼,握紧右手,像是要抓住空气里什麽东西。一条细细的、像雷S的红线出现在拳头里,延伸到屋外某个远得看不见的地方。他再次睁眼,顺着红线往外看去。 前往火车站的路上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