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两年前] 我认了(监)
地牢的灯一关,便只剩了入口处一盏荧光灯,没有光线的变化,也没有钟表,关在这种地方,很容易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那天趴在方归宁脚边吃完披萨,那家伙居然什么都没做,直接就把他牵回了地牢。 [不是自愿的,也可以被驯服。] 那家伙说了这么一句,便用一条不到两米的链子把他拴在马桶旁边,然后就一直都没再出现。 幸好这次给他扔了两箱压缩饼干和五箱矿泉水。 他这是,被监禁了? 付宇穹靠在马桶旁边的墙上,用脚踩着一瓶矿泉水慢慢的滚动,试着用这个办法来缓解监禁带来的焦躁。 入口处的荧光灯早在他第一觉醒来后就暗的若有若无了,然后,他很快便陷入了一片安静又空旷的黑暗中。 失去最后一点光线的那一刻,付宇穹下意识抓住项圈上的链子,心情有点不大好。 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原地站起来,跨前一步,往马桶里尿个尿,想多走第二步,都有些勒脖子。 付宇穹皱眉,他有点懒得想东想西,可越是懒得思考,他越是要逼自己尽可能的用脑。 方归宁好像对调教他很上心,脖子上的项圈对他也有足够的威胁,他觉得方归宁应该还不至于非要把他关到崩溃。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几天,也不知道方归宁对监禁长短的判断是否有经验,便不敢放任自己被时间消磨。 付林林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