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br> 卫思白给她递瓶水,不过喝过之后依旧没什么用,苦涩充满整个口腔。 卫思白又给她找了几片口香糖,嚼完后终于有所好转。 卫思白没有解释,只是注视着她,轻声道:“心里更苦。” 郁灵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有点不对劲,大抵和工作有关。 郁灵问,“苦什么?” “相思之苦。” 话音一落,车子便平平稳稳地驶了出去。 他是在表明他想她了吗? “去哪里?” “回家。” “你不去日本了吗?” “嗯,推迟几天再去。” “为什么?” “因为你。” 郁灵:“……” “给我打电话想说什么?”轮到他问问题了。 郁灵想了会,想不出来,于是答他,“没什么。” 他唇角轻启,眼里似乎透出一丝责怪,“又是没什么。” “……” 郁灵不再说话,专注起车子内饰来。从小到大,她坐的都是她爸的车,忽然坐上卫思白的车,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内饰低调却不失奢华感,质感说不出的好,隔音也很好,和她爸的车相b,她第一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