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身体也很痛。
们,是这个意思吗?你知不知道,我冲进你房里,看到一片血红,和最後一封信时,我多害怕?姊,我当你弟弟二十年了,现在才知道,你这麽自私。」 我没有说话。 「我触m0到你的那一刻,彷佛m0到一个冰块!一个毫无声息、冰冷安静的冰块!我以为你Si了,你知道我吓到心脏快停止了吗?我以为我m0到屍T!」他激动的喘息。 「那你就不能让我安详的离开吗?我想Si又怎麽了?你知道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很痛苦吗?你能T会吗?」我想起从前的一幕幕,眼前不自主的被泪水模糊。 他震怒的说:「我是不能!但你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还每天对我笑,我以为你会一辈子都在!你在割腕的当下,有想到我吗?爸爸mama都走了,我只剩下你一个血亲了!而你也不顾我的想法,也自私的要走!好啊,没有人在乎我,那我活着g嘛?!」 「齐晔晨,你说够了没有?!」我吼着。刚醒来的嗓音还微微沙哑。 一声推门声,打断了齐晔晨的开口。 走进了一个年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