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
” 江承光“哦”了一声,似乎才回想起来面前女子的爷爷是陈朝的越威将军,曾让夏军吃尽苦头,最后败于李伯欣之手。正想说什么,瞥见越荷面前的杯盏,微微一笑:“你也喜欢用花露饮?” 越荷失笑:“只是看宜贵嫔用的香甜。” 江承光遂不再说话,许久后才轻轻一叹: “今日委屈你了。” 越荷面上只是不露声色的柔顺笑意:“嫔妾不委屈,贵妃也只是性情中人。” 江承光冷哼一声:“性情?阿越你不必劝,她素日里的骄纵任性朕何尝不知!李家不过是要她继续占住贵妃的位置,可她哪里及得上她jiejie——”自觉失言,忙住了口。却见越荷神色未变,只垂首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遂叹了一声。 “贵妃骄纵,朕素日里也的确惯着她。” 越荷听出皇帝话中有不满李家的意思在,一颗心早就提起。先前她晓得皇帝不喜欢李家独大,但的确没有几个皇帝会喜欢先帝留下的功臣,也不至于为此提心吊胆。可他宠爱玉河若不是因为真心喜欢——江承光从来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 进京路上,不是没有听人议论过大将军、成国公李伯欣居功自傲、权势熏天,但从皇帝口中听见这些......越荷再睁开眼时,眸光已是清明,她道: “贵妃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