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神经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1. 扶贺注意到了我的郁郁寡欢,细眉微不可查地一挑,狐狸眼噙着几分打量,上下掀了掀眼皮,确认了我桌面上的功课一字未动。 他道:“你什么也没写,到底在抑郁什么?” 我心说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提到就烦,该死的编制,怎么入职前还要考核?! 搞得这么有秩序不后门,一点也不是要完蛋的样子,怎么让别人相信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关系户?!凭什么要我靠实力!? 我认真道:“学不下去了,想鼠。” “想死啊。”扶贺平静地复述了我的话语,神色自然地点点头,就在我以为他要转性的时候,师尊大人脸色骤然一沉,“死死死,嘴里没两句好词!” 诶哟完了,扶贺生气了不帮我指导论文了咋办!我还指望他帮我从无到三千五呢! 我顿时为该死的学业报告心惊胆颤,连忙改口:“我就是、就是……诶!累嘛!” 扶贺这才缓和脸色,他倒也没真生气,就是敲打一下。 反正这徒弟是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动笔了,于是扶贺便曲腿换了个风流姿势,抬起手臂,衣襟松落。 他一挑烟杆儿,将长杆越过案几,慢条斯理地挑起我的鬓发,弄得我眼珠子都不知道往他胸口看,还是去瞅我的宝贵的头发有没有被阴火燎到。 扶贺将我的纠结收入眼底,顿觉好笑,也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