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死去的丈夫玩弄
从床上几乎是弹起,宋影青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冷汗浸透了他的睡衣,刘海湿漉漉贴在额头,手下意识去确认手指上的戒指是否还在。 触碰到冰冷的触感,宋影青才大口呼出一口气。 “又梦到了。” 最近他总是反反复复地梦到那天晚上的华仰止,一如记忆里那样看不清脸,声音却一天比一天哀怨。 而他的怀抱也逐渐冰冷,冷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睡在一个冷血动物的身边。 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现在嘴里似乎还有那个令人作呕的味道。 宋影青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这些年在华政集团里,他的行事手段,大家一致评价都是“血腥”。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句话,他已经不记得听了多少遍了,不也是好好活到现在了。 那不过是无路可退的输家最后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哪怕这次是华仰止,也不会有所不同。 宋影青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整。 浑身湿透了,也没有任何睡意,宋影青起身去浴室洗澡。 浴室光线明亮,初春已经不冷了,可是宋影青心里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寒,可能是因为刚刚梦里冰冷的怀抱,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