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C手也能算C啊?
时候几乎是看一眼钟迁的脸就能发情。因此钟迁对他几乎产生免疫——那一箱抑制剂,就是以前钟迁给他买的。 他能用,但兰衡不能用。 岳清淮心口钝痛,都忘记把手臂从车窗里抽回——最后还是钟迁给他扔出来的。 那晚岳清淮是在钟迁家门外度过的。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等回过神来之后就开车往钟迁家去,赶到的时候那两人早就进去了,他不能敲门,也不敢敲门,就只好盘腿坐在门外头,把卫衣帽子拉下来盖住脸。 ——盖住脸也没用,里头的玫瑰香伴着男性喘息声一阵阵往他脑子里送。你知道这样的场景和声音,对一个性瘾患者来说,几乎是百分百要犯病的。 岳清淮也不例外,几把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那一箱始终没用上的抑制剂被他一支支往身体里注射。 有点痛,但他舍不得走。 第二天外卖小哥提着粥和点心来敲门的时候岳清淮已经睡着了,帽子把脸盖得严严实实,身边全是空掉的针剂和带血的纸巾。 小哥敲开门,对钟迁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啊,你家门口好像有个死人。 钟迁这才看到岳清淮。他过去拍了拍岳清淮的脸:“醉了吗?” 岳清淮迷蒙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