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着热气。 白润禾后面已经松弛了一些,可以三指并入水声咕叽地抽插。 李缪早已忍不住,但是稳沉着声音说:“小禾,你能扶着我的jiba自己坐上来吗?我的手插你的xue都插累了。” 白润禾一瞬间脑袋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还是摸索着想象着上次的感觉,他答应了。 李缪双手捧着白润禾圆圆的屁股,往两边稍微扒拉,洞口处边露出了一点嫣红的rou壁。白润禾就着这个姿势,把住李缪的大roubang就往下坐,刚一触碰xue口便被刺激得一抖,却是插歪了,从臀沟滑出来了。 白润禾重新扶正,顶着口往自己xue里插,李缪也随之挺身,一个guitou顶了进去。 房间里没风扇有点热,两人汗珠都沁了出来,肌肤上变得水滑,但整个房间昏黄灰暗,像是拢了一层水雾,一层薄纱。 白润禾和努力放松xue口,卯足劲往下坐,他感受到李缪的roubang直直挺入,撑开肛口,划过rou壁,直直往深处挺近,不容抗拒。最后坐到了底,汗珠也从鼻尖滴下。下半身已经完全酥麻使不上劲儿,手也不知道向何处用力,他伸手胡乱一抓,抓的却是床顶的蚊帐。刺啦一声棉帛断裂了,蚊帐罩在了两人身上。 “哎呀,蚊帐掉了!”白润禾急得想起身,奈何被李缪双手钉在了他的jiba上,动弹不得。 李缪哑声说:“小禾别动,好不容易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