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使用(上)早上的处理器/含着灌肠Y挨C;蛋 旧事(1)
/br> 鼓胀的小腹紧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后xue下意识微微收拢,被含住的狗尾肛塞后透出一点黏腻水声,毛茸茸的尾巴在腿间摇晃。 陆长治从抽屉里拿了安全套,顾识咎在镜子中看到了他的动作,他仰着头,咬住鞭柄,顺从地邀请道:“主人早安,请主人使用……呜……使用奴隶。” 肛塞被抽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坚硬的guitou,顾识咎喉中滚着被毫不留情地cao开的喘息声,握在手指中分开的臀rou被攥得微微泛白,接纳yinjing的rou腔却温驯的张开,把它完完全全地吞了下去,边缘被撑得失去血色。 陆长治像在使用一个廉价的洞粗暴地使用他的性奴,灌肠液充当了润滑剂,一部分被捅进身体中的yinjing挤出来,一部分被推进了更深处,被灼烧得刺痛的肠腔裹紧插入身体中的凶器,囊袋撞在红肿未消的臀rou上,发出清脆声响。 顾识咎又流了汗,背上错乱鞭痕被浸得发红,被cao得狠了,嗓底的呜咽就溢出来,他的腿根痉挛着,陆长治抬手抚摸他的肩头,将他揉捏得颤栗起来,又不紧不慢地把被压在台面上的yinjing握在手中,指腹压在珠串撑开的孔窍上,轻轻摩挲两下,被流了一手水。 顾识咎抬着头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他的眼尾染了红,唇上有一层水光,皮质鞭柄已经被咬出了牙印,陆长治的yinjing连根捅入的时候舌尖不自觉地抵上鞭柄,发出的声音慢慢带上一点甜腻。 陆长治射出来的时候rou腔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灌肠液混杂着肠液成股流下,顾识咎有点腿软,隔了一会儿才直起腰,屈膝跪在陆长治脚边,还有些淤青的膝盖碰到盥洗室刻着细纹的地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