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张肆
繁星结果出来了,对方要的最低录取百分b是九,而我是十,分数还是差得远远的,很显然地,我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和雅婷说的时候,她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反正你没有间断过你的复习,这样反而能坚定自己的信念继续走下去。」 但是我想的是,我好累,好想休息。 昨天男人没有开口说半句话,回到家把衣服换下後就丢在地板上等着nV人来收拾,无论我们俩做什麽他都会哼一声,迳自地玩着手机里的麻将和牌七,b起被当作空气,反而更像是默默无声去替他善後的奴仆。听nV人说,她已经尽力了,也只能凑到两万多块,剩下的钱根本榨不出来,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缴,她责怪他从未去设想过家里的情况,只是伸手要钱,连解释金钱的去向都没有,彷佛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看不惯他的作为,却也对现实无能为力。 後来今天一大早,nV人还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和咖啡时,他才走近我,要我记得和伯母打个电话说谢谢,她赞助了我这一次去韩国参访的钱。很显然地,又是一个拿我名义的伎俩,我却不得不想个理由和伯母说计画有变,钱则要不留痕迹的默默收下。 「嗯。」我没多说什麽,只是在学校时看了眼电话簿,当作忘记这一回事,毕竟我连伯母的电话号码都没背上过,也没有记在手机里的习惯。 「你的用处也不过如此而已,只是一个可以拿来当作借贷的名字。」他说,就算看不见他的身影,我也能察觉到他张扬五爪、嘶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