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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伏在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似乎在尝试勾引。

    可惜经验太少，笨拙的模样惹人笑。

    江虞情不自禁弯起嘴角，心底软了几分，在她背上拍了拍，轻声说：“去睡觉吧。”

    “哎？”

    “乖。”

    听着她哄孩子般的语气，程苏然骨头都酥了，直起背，鼓足勇气与她对视，“jiejie……”

    “嗯？”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江虞笑了笑，替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今天jiejie也累了，早点休息。”

    那双眼睛太深了，像一汪深潭，只能看见表面浅浅的、有温度的一层，再往下，是深不可测的坚冰。

    程苏然一瞬不瞬地盯着，试图从中窥探出一点东西，却只是徒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jiejie会哄她吗？

    会像第一次时那样温柔耐心地哄她吗？

    她是很容易满足的，害怕也好，委屈也好，再多的情绪，只要有人哄一哄她，就什么都好了。即使下一次还是不长记性，循环往复。

    可是怎么能奢望金主来哄她呢？明明应该是她主动去讨好金主。

    她也不该委屈。

    那天晚上所承受的一切，都是自己活该付出的代价。jiejie有没有原谅她还是个未知数，不过给了她几分好脸色，她就忘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