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还不都是在写xa画面吗？」舒荦笑她。「好了，别害羞了，让我知道又没有什麽关系。」

    「……你闭嘴，丢Si人了。」方怡雅啐道。

    「哪里丢人了？你是和我说，又不是和其他人说，况且，我是真的觉得，大家太过W名化xa这事儿了，你说社会上普遍认为xa妨碍善良风俗，可你真能定义什麽叫善良风俗吗？谈xa这话题到底碍着了谁啊？大家会觉得不舒坦，有时候也是因为社会给你的暗示吧，可xa这东西到底错在哪儿啊，我还没看过大家批评它，是批评它本身，而不是常伴随它出现的暴力和不平等的，如果我们真觉得它低俗，就应该远离，可你看，我们一面觉得它上不了台面，一面又离不开它，就这情况看，我还真不知道低俗的是xa，还是这个口是心非的社会了。」

    舒荦很少在别人面前说这麽多话，他对於旁人向来冷静自制、寡言少语，也只有在方怡雅面前，才会常开金口说话。

    「……你不觉得自己的nV朋友这样很不矜持？」

    其实方怡雅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一方是自己思考後接受的论调，另一方却是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耳提面命，她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我觉得你这样很正常，我喜欢你这样，我们这年纪对异X和xa有浓厚的兴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吗？而且，」他突然将她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低声、快速地说道：「这样我就能确定和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不只是我，你也很快乐。」

    「大sE狼！」方怡雅为了掩饰尴尬，忍不住伸手揪他耳朵。「不是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