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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森搬来一盒跳跳棋盘放在两人中间,他把棋子分好,看了看余颂,意思是他可以先下。 余颂:“........” 气氛突然从新婚初夜跑到了幼稚园,余颂虽然摸不准那森的想法,但还是抱着没准对方今天什么都不想做的幻想陪人玩了起来。 他精神紧张,以前光学习也没怎么玩过游戏,所以第一局就输了。正当余颂假装闹着要接着玩下一盘时,那森突然伸出三根手指,把食指慢慢掰下来。 “还有两局。”那森说。 余颂一愣。他立刻意识到,如果那森再赢两局,那准备时间就要彻底结束了。 原本是为了放松的游戏突然成了考试现场,余颂每下一颗棋子,都要仔细思考很久,确定无误后才敢落子。然而这份谨慎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胜率,那森像是拥有超能力,每次都能精准地猜到余颂的想法,因此干净地掐断了他所有后路。 三局全输,那森显然心情很好地收拾完棋盘。余颂抱着膝盖坐到角落,声音带上了探究:“你难道真会读心术吗?” 那森笑了,他转过头有点坏地说:“你猜。” 余颂不说话了。该逃的始终逃不过,男人坐在床边冲他伸出手,余颂望着宽大的掌心,刚想把手伸过去,却又很不恰当地想起了自己逃跑被抓回去挨打的那天。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从被子里伸手放进了对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