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蛋
肯定就会咬死不放。啧啧,多危险呐——还是我这样的可爱吧?” 余颂还没给出回答,就被一只手环住肩膀,身后挨上温厚的胸膛,耳侧被湿热的空气贴紧。那森亲了口他的耳垂,轻声对人说该回房了。 余颂看了眼萨杰,在对方调侃的笑容中羞红了脸。他犹犹豫豫起身,却没跟着走,那森揣摩出了他的心思,安抚他:“今晚不做。” 这句话像是赦免,余颂终于不用担心屁股遭殃,他刚要转身跟萨杰说最后一句话,就被勾了腿横抱走上楼梯。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小声抱怨还没跟萨杰说晚安呢,那森低头看了眼人:“你可以跟我说。” 房内佛香已经点燃,余颂被放上松软的大床,那森给他脱了家居袜,又拿了杯热好的牛奶。 余颂总怀疑那森把照顾小时候弟弟的方式拿来用在他身上,因为他这么问那森的时候,那森只是回答了沉默。 西部的奶味道很醇厚,不加糖也很清甜。余颂吧唧嘴喝完了奶,沾了一点到鼻尖,那森笑着说了句民族语,拇指捻过那点白奶渍。 今天不zuoai,余颂心情轻松,好奇心就旺盛:“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森说:“糊涂蛋。” 余颂随后也咕噜冒出了句方言。那森看他,余颂幼稚地说:“我不告诉你,反正比你骂我骂得高级。” “我没骂,”那森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