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衔着金属口红盖,合不拢的嘴缓缓溢出混杂着融化口红的唾Y
挨打了。” 她抬脚走向电梯,耳朵里的男人无辜地“哎”了一声,忙忙更加地放柔声调温言絮语:“别,真疼,还是cao我吧。唉,被cao死比被打死好……” 信号在电梯里消失不见,顾响顺便就给挂了。对着电梯的镜面撩了一下头发,眨巴眨巴蜜似的明亮笑眼,弯一弯涂成暖杏色的丰润嘴唇,暖洋洋的腮红中点了俏皮的雀斑,故意皱鼻子时雀斑也跟着一起动。镜子里的女人明媚而性感,穿着大衣也能看出来身上流水般的曲线,顾响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叫她“老公”。 而且还叫得很坚定,无论如何毒打都不肯改口,求着赖着要喊她“老公”。 她又点开手机,忽视【宋清源】上的两个红点,点进【凯尔】的对话框。 最近的绿字回复上面,有两条消息。 一张照片,一条文字。 照片是对镜自拍,但看不见人脸,只看见一只遍布鞭痕的蜜桃屁股被一双粗壮结实的大腿高高顶着,撅在镜头前,能够从骨架和肤色看出这是个白种人的屁股,体毛特别旺盛,但都长得很短。那屁股rou充血红肿,堪堪维持着没有破皮,再戳一下就要爆了似的,紧挨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两个垂坠的睾丸被钢圈束缚拉长,圆滚硕大的rou球不仅有被皮拍打过的红肿伤痕,还被挤压到几乎毫无褶皱,红彤彤地挤出钢圈的环口,硬肿地挺在屁股下,而jiba却并没有跟着垂下,而是隐没在腿间和腰腹的阴影中,只能看见jiba的根部也有一枚闪亮的钢环。男人腰塌得很低,被屁股完全挡住,只能看到一只同样健壮、肌rou发达的胳膊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