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开箱验人鱼

深蓝色的纹路中，淡淡的金光流转。——那是奴隶契约的标志性象征，代表他们并非自由身。

    白淼将血液分别滴在纹路上，淡粉色的血珠点缀在眉心，慢慢被纹路吸收。

    当纹路完全吸收完血珠，一抹血色闪过，纹路消失不见了，而白淼感觉脑海里多了点什么。

    【那是契约给宿主和他们建立的联系啦～提醒一下，宿主可以用它强制控制对方做任何事哦～无论是让对方去死，还是别的什么……只要宿主有命令，对方必须执行，不得违抗。——违抗命令的结果是魂飞魄散。】

    ‘还有个事，为什么我的血是粉色的？’白淼擦了擦指尖的血迹，‘我现在还算个人吗？’

    【从物种上来说，当然不算！从邪神大人的神力注入宿主体内开始，宿主就已经不是纯粹的人了。】系统后台闪过一丝红光，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神力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一种来自高维的不可逆转不可净化不可分解的污染！——无论祂是什么神！】

    白淼沉默了一下，突然出声问道：‘什么事都可以？就算是我让他们侮辱海神也可以吗？’

    【都可以哦～邪神大人的神力已经覆盖了位面海神的力量。现在提供契约约束力的是邪神大人的力量，已经和位面海神无关了！】系统信誓旦旦地保证，【就算是命令他们弑神，他们也会遵循命令的！——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这根本不重要！】

    白淼看了看他们呆愣的神情，问道：‘我现在可以更改他们的意识吗？’

    【宿主是想说类似催眠之类的吗？】系统很快就懂了白淼的意思，【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