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br> 此话一出,惊得何冲连忙坐直,这样的秘闻,也只有李玄慈这么个身份,才敢如此轻易说出口了。 他继续说道:“之前他亲持家宴,看来不过虚张声势,想来病得应该更重了,说不定连这平日理事都难成。” 十六追问,“何以见得?” 李玄慈指尖在桌面上一扣,道:“皇帝X情自来多疑,怎么会就这样轻轻放过,何况昨夜这里电闪雷鸣,这般动静若是换了往日,莫说等到清晨,怕是不过三刻,这府里都该被禁军团团围住。可是今日却足足等到清晨。” “何况你以为他为何不捉人提了去g0ng中细问,他是自知自己如今的衰容,若是被儿子见了,不仅瞒不下去,还会激起非分念想。如今京中可就这么一位成年的皇子,若是知道父亲老迈病重,甚至到了大权旁落、控制松懈的地步,你猜这位三皇子心中会是何种想法?” “从这一迟、二松、三避来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皇帝如今自身难保,对朝中、g0ng中的控制恐怕都大大减弱了,得讯息也晚,手也松了不少。” 十六听完,不禁感叹,“圣上富有四海,可还是逃不脱生老病Si,也不知g0ng里是何景象,如今都是谁在管着。” 李玄慈嗤了一声,“寡人,寡人,自古不外如是。” 又正sE些,道:“皇帝也许久未亲临朝上,一直深居内g0ng,那亲近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些,要么是服侍的内常侍,要么是妃嫔,要么是能出入g0ng廷的近臣。” 说到此处,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