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风来了
,才发现这个今日才刚刚杀过人的活阎王,如今正b一个七岁稚童还不如,在揪着她的发尾,不准走。 “做什么?”十六有些疑惑地问道。 尽管这人做事向来没有章法,可更多是邪,这样……..幼稚的做派,倒不常见。 李玄慈挑了眉毛。 知道这人从小当作男子养大,没有什么自觉,可这般没有自觉,倒叫人觉得刮目相看了。 好在,两个冤家互相折磨了这一路,也算熟门熟路,李玄慈半点不打算费心思去教十六,什么叫做这世间做寻常nV子的“自觉”,这样天生天长的模样,倒正对了他的胃口。 他没废话,直接将自己的袍子披在她身上,宽宽地拢住了十六,将所有的风情全部掩住。 可惜十六跟个不安分的兔子一样,刚披好了衣服,就非蹦跶着想要往外走,嘴里还说着要去找师兄。 这次,薅她头发的力度便大了不少,十六吃痛地站住,回头瞪他道:“做什么!我可是有正事要说。” “不就是发现了蹊跷吗?”李玄慈淡淡道,半点不肯松手。 十六眼睛又圆了,这回她没计较李玄慈扯疼了她的头发,兴奋地追问起来,“你也发现了?” “嗯。”李玄慈骄矜地颔首。 “我方才自己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