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哈哈。靠。
窗可以按到底吗?或是您下车也可以。」 人脱离不了犯贱的本能,若是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也就罢了,一旦被不经意的画面、声音或者是气味提点了某件事物可能的存在,便会忍不住想去探,想去掀开那层布幕。心被挠得受不了,像一根羽毛在心尖轻轻搔着,麻痒感从心尖到脚底,无一处自在。 何夏滉二话不说,下了车,站在警察面前,两人的视线齐高。 後者又将帽檐压了压,将酒测器递到他嘴边略低的位置,还是那一副嗓音:「吹气。」 何夏滉以口就着吹嘴,抬眼,目光像蛇一样,滑溜地扭动,试图钻进帽檐底下的视线盲区。 那人感受到他不怀好意地视线,撇过头,嘴里尽责地说:「可以离开吹嘴了。」 酒测值正常。 「下次不要再开快车了。」说着,在手里的平板输入何夏滉的车牌。 「等等,」何夏滉按住对方的手,「你现在是要开我单吗?」 「对,因为你超速了。」 「我都已经配合调查了,你还要开单?」 「何先生,你超速是事实,这就是法律规范。」 何夏滉被气笑了,他松开手,双手怀x,倚在车门上。 「你要开单,可以啊,把帽子拿下来再开。」 这下换警察愣住了。 「何先生,这两者之间有什麽关联吗?」 「回白警官,」何夏滉将右脚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