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囚(
弹。 但他挣不开绑在身上的绳子,最终除了弄自己一身汗,什么也没得到。 裴秋居高临下望着他一顿cao作后的狼藉,价格不菲的半袖衬衣被地上的灰染黑,胳膊上的袖口上翻,堆到有些纤细的上臂,腹部的衣服压出了层层叠叠的褶子,露出一段柔软白皙的腰腹。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嘴上还不停歇脏话连篇。完全没了那副高高在上被人供着的姿态。 哄抬的猪价再贵,本质也是一头可供口腹之欲的猪rou。 裴秋怎么可能收藏一只猪呢? 不如让这猪发挥它本身的价值。 他走上前,在一声声谩骂中无所谓得撕扯乔洲的衣服,膝盖蛮力抵住他的脊背,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一手重重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声音隔着裤子有点闷。 乔洲被他打得懵了两秒,随后恼羞成怒再次破口大骂,在他手下扭得像黄鳝,腿很灵巧的就要甩中他的后背。 裴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反应十分迅速,反手压住乔洲的腿,松开按住脑袋的手开始脱他裤子。 乔洲大喘着气,眼睛气的通红,在背后摩擦手上被绑的绳子,撕着嗓子大声骂:“死变态裴秋!!你他妈神经病啊!敢碰我,我杀了你!” 裴秋被他吼的耳朵刺痛,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贴在他耳边无所谓说:“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