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

加温热,但刑从连却觉得林辰抚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

    林辰动作很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和纽扣,挺括的军裤就这么滑到地上,皱作一团。林辰又勾住刑从连的内裤将其脱下,而后刑从连自己后退走了出来,顺便脱下了鞋,踢到一边。

    林辰站起身,握住刑从连的左手,拉着他慢慢后退,然后在床沿缓缓坐下。

    床很软,他坐下就陷了进去,按理说这张床其实应该不符合刑司令的标准。不过既然刚回家的刑司令在一天以内就找到这么一张质量上乘还全新的双人床并搞回来搬进家里,那么似乎也不该挑剔太多。

    林辰抬眼,定定地望向刑从连的眼睛。可能是因为黑暗,也可能是因为情欲——他的瞳孔放得比平时大,于是看起来十分幽深,似乎踏进去就会沦陷,就会失去自我,只能任他摆布。

    沦陷……沦陷吧。

    林辰捧起刑从连的左手,低垂着眼,脉脉地望着,凑到唇边,齿尖叼起指尖的布料,而后抬眼闯进了刑从连的眼眸。他后仰过去,手套随他动作滑下,最后裸露出刑从连那形状好看却布满伤痕老茧的手。林辰摆了摆头,随便地将那只手套甩开,挑衅般地看向刑从连。

    嫌目光的挑衅不够,林辰又定定地注视着刑从连,张口咬上了他的指尖。

    面前的人英俊而健美,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保持着良好的身材管理,并且不因为自己地位增高而有所懈怠。刑从连的美好不止灵魂,还在rou体。如果目光可以变作亲吻,那么刑从连已经被吻遍全身。

    面对那样露骨直白的目光,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