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总会好的/他一定有病,居然T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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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跟薄枕霖确认,“我真的走了。” 薄枕霖不说话,只耷拉着眼睑瞧他,那双只露出一线的眸子里已经能够窥见很是严重的红色。 但他什么话都不说,他看着弟弟坐在床尾,为难和气恼从那张脸蛋上流露出来,像是在挣扎着是应该将他扔在这里就走,还是去叫医师。 要不是实在舍不得,他几乎要开口,说你就走吧。 走得离我远远地,说不定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难以言喻的悲伤逐渐蔓延开来,但薄枕疏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瞧着薄枕霖,作势要走。可真坐在床沿穿上鞋,他回头瞧着都不看他的人,又很是气恼地拍了把床,“你不留我吗?!你要自己病死在这里是不是?” 薄枕霖无奈,总是心软的弟弟叫他更加放不开。他浑身酸疼没有力气转身,只一手掩着唇让被压抑过的咳嗽声从喉咙间挤出来,“小疏……” 一听薄枕霖有气无力的声音,薄枕疏更加烦闷。他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只觉得这里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于是飞快起身摔了门往外走,还因为牵扯到了屁股而姿势有些别扭,“算了算了!” 房间归于静谧,薄枕霖躺在床上,只得苦笑。他昏昏沉沉大半夜,如今是更提不起精神。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薄枕疏躺在他怀里叫疼的画面,带着浓重哭意的声音像是用烤过的镣铐将他心头最柔软的那块rou给穿了起来。 他总也忘不掉,那天河风很凉。明明是夏日,可河上的风吹得人眼睛生疼。本应该是庆典的日子只余下民众受惊后仓皇逃窜的声音,而他手边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