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下就张开了,真是不知羞,TB/你现在这模样像小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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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抽动,让他很是难受。 rouxue被按开了,薄枕疏还正是生涩的时候,他很是艰难的听着黏腻的水声从自己下身传来,不明白为什么岑涧之不摸他里面,还是有种黏腻潮湿的感觉。 他脸蛋红透了,但也不忘叮嘱岑涧之不许脱衣裳。只是这次话说到一半,他便猛地噤了声,因为垂眼才注意到岑涧之的衣衫褪到了肩头,凌乱的锦衣华服之下是半露的纯男性的躯体,和单薄的他截然不同,手臂用力时肩胛的肌理都很是结实有力。 “……你才是真的不知羞!你不能穿上衣服吗!” 薄枕疏越看越是羞恼,可这种情况下男人还稳稳擒着他的脚腕子。他收不回来,只能随手抓了身旁的东西砸过去,“快点松开我!” “别闹了,穿着衣服可怎么行。” 衣裳已经褪到了臂弯里,岑涧之拉开薄枕疏的腿,俯身的时候衣裳后领口滑下去的弧度正巧勾勒出一片结实的背肌来。他从近处看着薄枕疏尚在翕张的嫩xue,喉头发梗,“我又不像你的妄生哥哥那么会装相。” 话音落下,岑涧之便伸出舌尖狠狠舔了那处。 已经被大手揉弄开的花唇被舌头舔了,薄枕疏猛地抓紧床单叫出了声。他睁大眼睛看着床顶的布幔,双腿因为受了刺激而夹紧,而等到他反应过来刚刚是怎么回事,岑涧之已经顺着他的玉茎吻到底下的xue,黏腻潮湿的水声啧啧不停,叫他耳垂guntang散发着羞人的热气,叫岑涧之的名字的时候语气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赶紧起来!唔……别舔、脏死了!你脏死了!呜呜呜你不要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