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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宋辰连续两周来琴馆,都没看见林晚,想联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他的手机号码。问琴馆的人,也没人知道,就连谢老也没有。

    以前几乎没见林晚用过手机,所以大家都忽略了这件事。

    又过一周的周六下午,林晚来了,宋辰却没来。学琴的人在群里说了一声,顺便问来了林晚的联系方式,又将林晚拉进群里来。林晚一进去就看见有人说他现在已经是琴馆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后边是接连好几个人的应和。

    毕竟大家练琴心里没谱的时候,都会提前去找林晚,再去谢老那儿过关。

    五月最后一个周六,宋辰在琴馆见到了林晚。他来的时候林晚正在给另外一人做示范,那人背对着门,没看见他,倒是林晚抬头时与宋辰目光撞上,叫了一声“宋先生”,就又低头说话去了。

    谢老没在,昨天群里有人向林晚求助,希望他今天有空能来琴馆指导一下,林晚下午没事,便答应了。

    宋辰进来后和人打过招呼,将手里拿的一幅字放进里屋去,就又出来,坐在一边旁听。等练得差不多了,那人又同他们闲聊片刻,就告辞离开。

    琴馆只剩下他们二人。院子外风吹叶簌,鸟声啭鸣,显出一种夏日独有的宁静,屋里也只闻烹茶时的茶水翻腾声响。

    林晚静坐片刻,见宋辰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坐在对面转碗摇香。他将茶杯放下,问道:“宋先生也是来练琴的?”

    宋辰点头,“嗯”了一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