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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他才被陆承烨抛弃过一次，更加不会对他们的关系有任何奢望。

    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太过越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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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这种虚无缥缈，无法定义，无法衡量，甚至早已被说烂了的陈词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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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烨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用作他身上。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平民，还是一个愚蠢得永远让人理解不了的平民？！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陆承烨想起了，他当初为什么同意叶默上自己的床。

    为什么在一众美色中选择了这个并没有那么突出的青年。

    因为那双眼睛可以平静地回答他每一个疑问，酒桌游戏也好、平民那些可笑的琐事也好，明明是个连活着都好像很困难脆弱的人，明明透彻的一触即碎，却偏偏那么平静，好像连面对死亡都是平静的。

    那时的他，想看到那双眼睛破碎的模样。

    后来陆承烨不知道怎么了，很快就忘掉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反而越发沉溺叶默的身体和那床下平静床上浪荡的模样。

    刚刚在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终于看到了，那双眼睛破碎的一瞬。而有什么东西也渐渐填满了他的心，很苦很沉。

    他不觉得这是喜欢，未免太过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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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顾北岚一直用精神力探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