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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或是更早，被一点点填满。

    ……

    他们吻了太久，

    直到叶默被亲得有了倦意，陆承烨才转移了位置，然后继续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他看在叶默大病初愈的份上没有做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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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间屋子里，顾北岚始终没有阖眼。

    其实他不想去看，但又总是被叶默的模样吸引。

    无论是他被吻得失神的模样也好，小心翼翼关心的模样也好，月光下温柔的模样也好，还有白天平静生活的模样也好……

    都让顾北岚有种把人带走永远带在身边、永远不放开的冲动。

    为什么每一个瞬间都能牵动他的心神？

    顾北岚本以为，和另一个人共享所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眼下，他竟然觉得，如果叶默能露出那样的表情，如果叶默能得到爱意的浇灌，只要他也可以成为那个人，其他的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他哪怕可以走出房间，但他没有。

    这是他跟陆承烨最后达成的共识，起码在叶默做出选择的那一天到来之前。

    而且，他们虽然会想知道答案，但更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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