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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控而不住地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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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默能够平复他的精神力，和他们二人精神力匹配等等都没有关系，而是叶默这个人本身对他有其他方面的诱惑，从而盖过了另一种本能。

    「这算什么啊？！」

    叶默耳根通红，也就是说刚刚的感觉是顾北岚造成的，但这也太奇怪了，精神力的伤害怎么是……这种？

    拜托这不符合常识吧！

    叶默没有回答顾北岚的话，二人分别站在原地，没有了动作。

    离开吗？

    应该离开吧。

    那种恐怖的快感，会死人的吧。

    可为什么我是这种感觉，是因为顾北岚吗？

    走了的话，顾北岚怎么办，强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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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叶默缓缓张嘴，对上了那深邃却毫无波澜的目光。

    顾北岚在等待叶默离开，可是迟迟没有等到，而是等来了这样一句话。

    他眼眸更沉了，没有隐瞒：

    “……你来承载我的欲望，可以让我平静。除此以外，你做不了什么。”

    叶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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