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眼窝湿热柔软,我想mama的zigong里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除了外观的残缺以外似乎也失去了一部分的脏器,身体变得大不如前,总会感觉疲惫晕眩,需要花大量时间卧床静养。 沈子杉此时的状态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自己杵着腋拐走回卧室,于是我将他抱了起来,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进了浴缸里。 我替他放好了热水,然后迅速换好床单,开始熟练的替他洗头,清理身体,按摩刚才在沙发边被磨得有些肿起的残肢。沈子杉的残肢断面虽然敏感,同样也很容易被磨得肿痛受伤,他很喜欢我帮他按摩断面,刚截肢的那段时间,他的幻肢痛非常厉害,常常疼得冷汗涔涔,眼眶发红。这种时候我便会用掌心覆盖住脆弱的断面,一点点帮他将抽搐僵硬的肌rou揉开。由于我们在东躲西藏的路上没有好的医疗条件,他的伤口愈合的并不算太好。 长长的伤疤缝线蜿蜒曲折,即便颜色最终淡化成了粉色,却仍旧明显的凸凹不平,腿骨被切的稍微有些深,断肢根部只剩下软rou,摸上去很软却也很无力,这导致他即便穿上最智能的假肢,走起路来却依旧十分缓慢。 仔细的做完按摩之后,我擦拭干净他身上的水,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裹上毛巾放回了床上。这个时候的他不只是累了,还是单纯的很享受我的服务,完全没有反抗我的摆布。我帮他穿好衣裤,撩起右腿的裤脚,替他垫上软枕,然后从抽屉里取来了一块膏药,戴上手套后,小心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