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来自继子的蛊惑
薄年放学回家时,敏锐地察觉到今天帅府的气氛格外不同,当然,实际上从淼淼那天在书房里出来,这个帅府的气氛就已经变了,只是,今天的气氛倒是b之前更凝重了,连王妈都苦着一张脸闷不做声的。 “王妈,小妈呢?” 薄年口中的小妈自然只有淼淼,王妈叹气,手指竖起指了指楼上,“在房间里喝酒呢。” “喝酒?” “嗯。”王妈点头,望了眼院子里被她罚站的那群丫鬟,“也怪我这些时候管得松了,竟让她们碎嘴碎到了淼淼跟前。” 薄年蹙眉,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抬步迈向楼梯,边走,边说,“我去看看她。” “哎,也好。你多安慰安慰她,让她宽着些心。”说这话时,王妈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薄年这安慰,竟安慰到了床上。 少年步履急切地上了楼,谁能想到隐在这副焦虑皮囊之下的心,竟加速了跳动,从内向外迸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这种喜悦,就好像是野兽觊觎了丛林间悠然吃草的小兔许久,它每天磨着牙,对那兔子留着口津,日思夜想,都是如何将它吞吃入肚。可是不行,时机不到,豺狼不敢妄动,不然,它渴求多时的猎物跑了,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猛兽将自己蛰伏起来,它诱得小兔子对自己放松了警惕,又终于,寻到了它认为,最适宜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