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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边拍照,可以吗?” 季庭宗没意见,他先答应她来青岛,又因公事耽搁,晾了她一天,半迁就,半弥补,“你说了算。” 韩珍眉开眼笑,拖出行李箱,开始换衣,化妆。 他从沙发坐到餐桌边找烟。 烟盒埋在她带来的瓶瓶罐罐,大大小小彩妆盒之下。 寻到后,点烟时又忍住了,他姿势懒散靠上椅背,冷不丁开口,“晚点再去。” 韩珍正专心描眉,动作一顿,“为什么?” “太晒。”男人瞥一眼窗外,灿yAn当头照,“白珍珠晒成黑珍珠。” 韩珍没忍住,噗嗤笑,“以前我也黑过,做记者日晒雨淋也要跑现场,前年一个县城发涝灾,还淌水做过采访,泡了两个小时,皮都泡起褶,过敏红肿一个月。” 季庭宗抱她坐上大腿,“是吗。” 她以为他不信,攀住男人的脖子,“这篇报道稿子是我撰的,登过省报,领导,你不看报纸吗?” “叫我什么?”季庭宗眯眼,撩开她裙子,一巴掌啪地拍上她PGU蛋,力气使得大,震得她尾椎发麻。 韩珍眼里cHa0漉漉,“季秘书长…” 这几个字象征了他的权力和地位,上级,同僚,下属,念出来,令他严肃刻板。 皆没她念得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