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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打转。

    李纳海捏了捏眉心：“陈子毅那边问出什么了吗？”

    周聿安摇头：“没，他不承认信息是他发的，说是而且说那天下午他根本没去过这个地方。”

    监控没拍到正脸，只能看见一个戴着黑sE兜帽的男生和向珂边说话边走进巷子里。

    李纳海问一句：“附近的监控呢，都去调了吗？”

    很快有人回正在查，周聿安叹气：“估计没用，嫌疑人反侦察意识很强，都能做到这份上，就算把附近监控都查个遍也不一定能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沉思了一下：“一会儿再看看陈子毅的口供里有没有其他线索，嫌疑人有可能和他认识，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侦查……”

    “聿安。”

    一道声音打断他的话，周聿安“嗯”应了声，这才回过神一样抬头看着叫他的人。

    李纳海看着他，表情探究：“你好像就直接排除了陈子毅的嫌疑？”

    这话问得周聿安愣神，他好像也才意识到这一点一样怔了半晌，直到许平推门进来打破这份Si寂：“陈子毅最新的口供做好了，他之前说那天下午他都在寝室，但这次回忆起来说接近七点的时候出了一趟门去教学楼搬b赛要用到的器具，学校的监控能作证。”

    李纳海走过去接过笔录翻看，同时派人去调那天拷回来的监控对b分析他说的是否属实。

    周聿安还坐在位置上。

    他只觉得思维混乱成诡异缠绕的线团，黑线乱糟糟地裹挤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