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七、圣女叛逃

的。」

    她正想搀扶好友起身，露芙却拉住了她的衣角。

    「梅菲……你生过孩子吗？」露芙仰着哭红的脸问。

    「没有，我没办法生孩子。」格里嘉回答。

    「那你和你丈夫……恋Ai的时候，有过伤心的感觉吗？」露芙又问。

    格里嘉停顿了一下，她并不确定「丈夫」一词是否适用於贝利士，智魔的繁殖仰赖魔王的智慧树，眷族无法自行生殖，因而没有X别之分，婚姻关系仅是确认伴侣关系的一种形式。

    「没有，我们不曾吵架，一切都很平和。」她回答，「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千多年才决定交往，成为伴侣只是因为我们欣赏彼此的陪伴，我们没有人类那麽激烈的恋Ai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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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还要讲你的恶魔设定……」露芙不禁因格里嘉的幽默而破涕为笑。

    见她终於露出笑容，格里嘉也不多解释，只是微笑。

    「你说过，在琉加……Ai情是自由的，对吧？」露芙撑着地面，终於慢慢坐起身，「你说男人与男人、nV人和nV人都能够结婚，侍奉魔皇的巫士也能拥有家庭，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大家都能自由选择所Ai，不用理会父母的命令、也没有身分地位的束缚……是这样吧？」

    「是的，虽然根据各区自治原则，实施方式稍微不一样，但琉加的法律就是这样。」格里嘉回答，「在Ai情的魔王露菲安眼中，所有的Ai情都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