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七、恐惧之主

……」拉卡双腿一软，绝望地跪倒在地，「陛下……不……这不是真的……」

    他紧紧握住男人白皙的手，泪水盈满了眼眶。

    瓦萨尼家族长达九世纪的忠诚——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你们本来有选择的机会。」乔托垂下头，神sE复杂，「我很抱歉。」

    【——汝?不?必?道?歉?。】

    令人毛骨悚然的沙哑嗓音悠悠响起。

    乔托·迪欧瞪大了双眼，向四周张望，却找不到声音的来向，那男人的话语彷佛是从四面八方升起，又彷佛是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吃?惊?？】

    声音彷佛从上方过来，他连忙仰头，但那里除了破裂的水晶吊灯，什麽也没有。

    【朕?在?这?世?界?本?就?不?需?r0U?T?。】

    这一次是从左方传来，他猛然看向左边，但那里同样空无一物。

    【朕?存?在?於?一?切?之?中?。】

    那柔软的嗓音贴近他的右耳耳畔，犹如蛇的吐信，令他背脊发凉。

    乔托缓缓转向右边，这一次，他清楚看见了，在艺术品平滑得发亮的金属表面上，对着他说话的——是自己模糊的倒影。

    一GU凉意直窜而上，乔托下意识後退一步，踢到了脚边碎裂的水晶碎片。

    低头，在万花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