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7节
让还要念书,以为把你们暂时分开就能分开只是他父母一厢情愿的想法,你讲是吗?” 庄理被安抚了些许,说:“叶先生,请问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和万太太道歉吗?实际上婚礼那天,万太太找到我,我讲了很不客气的话……阿让为我做的那些事可能的确不合宜,让父母担心很正常。” 叶辞对女孩忽然的诚实感到意外,笑了,“你认为道歉很有效?” “除此之外我,”庄理抿了抿唇,“叶先生,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有一点可能。” “去温哥华吧。” 换作万克让一定会主动奔赴温哥华,证明他们的感情是不可能被父母意愿所阻挡的。 庄理稀里糊涂答应了。 翻找证件的时候,庄理愈想愈觉得诡异,叶先生有这么多时间管闲事吗?但也不能完全说是闲事,毕竟是亲近的侄子…… 事件发展教人无法把控。 昏暗房间里,男人穿长裤坐在窗前沙发椅上。手机不知撇哪里去了,发梢仍在滴水珠。从肩窝锁骨滑落,滑向因弓背姿势而微微隆起的腹肌。 二十分钟之前他做了噩梦,怪自己和瑾瑜提什么爷爷的院子和狗。 记忆很遥远了,很小的时候跨进叶家的门,别的男孩放狗来咬他,说是狗咬狗,然而偶尔还是会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