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78节
然而最关心的却是,“瑾瑜去吗?” 期间他们时常聊到瑾瑜,虽然没有直接和瑾瑜对话,但庄理知道瑾瑜已经治愈了,在叶辞的陪伴下开朗活泼了许多。 “会。她说想见你。” “我也是。” “我也是。” 仿佛看见他那边的盛夏阳光,穿过一整扇的落地玻璃洒落在他身上。 第六十七章 然而北京在下雨。电闪雷鸣的雨夜,楼下画室,瑾瑜把摇滚乐开到不能再大声,穿着围裙在架上作画。 根本听不见敲门声,叶辞推门进来时,瑾瑜吓了一跳,埋怨老爸不懂礼貌。 叶辞无奈,叮嘱瑾瑜早点休息,上楼换下沾湿了的衣衫。 他今晚喝得多了,人清醒着,只是头痛。 太多年了,学会静,将大大小小的藏在心里。朋友不少,交心的也有几个,但费清晖有时也说看不懂他。 甚至说,他自己也觉得在香港对小理透露的那些话是一种策略。他是一个遇阻就会调整方法的进攻型的人。 去美国念书后开始接触家里的事,结婚后他一度自信地以为叶家尽在掌控中。彼时还是太年轻了,做得愈多,愈感觉到蹊跷,然后就想起了少年时期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