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咬牙切齿，语气相当的客气：“大哥怎么还买花了呢，真是破费了。”

    陆惊莞然，却始终没有应声，只是递了个还算温和的眼神。买花比不过人家的玫瑰，自身的纠结也会错过了人。

    “花不过是花，总会凋谢的。”言允出声解惑，“买花是为了祝我早日康复，陆臻别太过了。”

    初冬花儿易枯萎凋谢，所以在整个冬日的花儿价钱并不便宜，如意难平无人购买，只有少数的花店营业，价钱也彪高了一倍，但两者花来谈，还是陆臻的贵。

    花不仅仅是花，也是风月璀璨，忆往昔的细算和委屈，也是说明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言允才会愈发打喜欢玫瑰花，故事里归于平淡的喜欢才是最炽热的。

    迟来的喜欢如同一把聚火，砒霜般的致命，不过时过三个月。他说不清道不明喜欢究竟何来，只知道不知不觉中就喜欢上了。

    陆臻捡起地上的百合花，找着垃圾桶都没找到，打开窗口把百合花扔了出去，解释道：“花脏了，不适合在欣赏了。”

    这话显然是找借口，是在不欢迎陆惊的到来。而陆惊脸皮厚，虎口推着眼镜，语气平淡道：“嗯，送出去的花就没理由收回，所以任由你们处置。”

    一句话说明了两人关系，陆臻眉心聚拢，正欲开口之时，风雨吹进一片片朱顶红花瓣，红白渐变，白色占据了大半片面积。

    花瓣寒霜，落在言允掌心被冻了一下，攥紧的拳头把花瓣捏得皱皱巴巴。他抬起下巴，听雷鸣轰动，视线移到老人家身上，也不刻意隐瞒，道起了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