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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人,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毓宁,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后他接著对杜蕾说:「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宁。」 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钟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著,却还是伸出手来;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还看著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1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製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后,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像我,偽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于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于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后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复合的打算,失望之余,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么能背叛我,她的眼神凝望著远方,用著很受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