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的卵石塞X,憋尿骑木马,银针扎X,敢漏尿就用竹板狠抽
的人,喉结艰难滚动,他颤抖着手,犹豫不决。 “手不会动了还是怎的?要别人帮你?”黎北川蹙眉不耐催促道。 “不......不是......”贺朝云抬眼望进那双眸子,里头的坚决不容置喙,吐了口气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那粒卵石。 贺朝云用手试了试温,缓了那么一会儿,温度竟也丝毫不见下降,他一只手将xue口撑开,另一只手捏住直径两寸的卵石往里推,侵袭而来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烫得要命,是花xue的嫩rou完全受不住的程度,贺朝云的手都烫红了,更受不住的是rouxue,那里的皮rou哪里经得起这种磋磨?他一时间被烫得尖声叫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引人侧目。手肘抖得不行,汗出如浆,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屏气凝神才忍住了松手的冲动。 大概是嫌他动作慢,那些人冲上来将他按在了地上替他办事。 手指翻飞间,那些个卵石全被塞进了他的花xue。 疼得狠了只顾得在地上挣扎,没了刻意压制,练过武的人力气很大,怕不远处的黎北川被气劲误伤,有个懂医的下人上前将贺朝云的大xue封了,气海拍散了。可就算如此,两三个人一齐上来才成功把他按住。 呃啊啊啊—— 煮烫的卵石并不比烧红的烙铁好上多少,贺朝云甚至觉得自己的rouxue已经被烫烂了,两腿疼得合不上,挣扎间隐约有污血沿着石缝钻出rouxue。 他疼得窒息,嘶吼都不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