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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深吧。 “那是,他不仅是字写得好,画也挺不错。”江离抽出底层折叠的宣纸,展开来是一副彩画,不似她的一丿。 此话是繁华落尽的长安,重阳节一同放花灯的场景,一人蹲着一人站着,共赏湖边花灯,将一切尽收眼底。 花季一开,菊花遍布满湖,金黄色的湖犹如落日斜阳。 侍女暗地松了口气,有些意外姑爷的画不错,不再睁着眼睛说瞎话,“姑爷真是文武双全,也难怪能得陛下赏识。” 毕竟景行曾经高中过,状元郎一身红袍曾在长安游街,只可惜女子不能外出,并不知道状元郎样貌如何。 这也导致许多妇人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一致认为景行只是皮糙rou厚的将军。其实不然,景行还很会装茶。 以上是侍女所认为的,因为她曾见过姑爷阴阳怪气的试图引起小姐注意力。 “替我备纸墨。”江离笑着展平信件,放在桌面上又道:“你家姑爷明明思我却不说,脸皮可真薄。” 话音是带着打趣的,她反复看着信件,愈发的思念景行,在往日的信件都不说过念他。 在这短暂的一个月有余,他们通信的次数很少,到目前位置,这是第二封而已,她却没有半点不满,因为边疆到长安城很远。 侍女很快就准备好了纸墨,还贴心点了红蜡烛照亮些房内,烛影摇曳,虚影摇晃,镇纸岩牢牢按压住,宣纸不会飞走。 江离笔沾墨,尽量握笔端正,静下心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