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搬进我家,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
“听话,做得好我今晚陪你。”我呵地笑了一声,手从许知秋的颈侧划过,向下,挑开他衬衫的第一枚纽扣,露出半截锁骨。我看到他嘴唇还渗着血,想必是下床时的一绊势头过猛。 许知秋是个很听话的人。我的话。他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接近我,对我百依百顺,连我用吻过别人的嘴唇吻他,用刚在别人roudong里射精的阳具进入他都会垂着眼接受。和我以往的床伴不同,他cao弄起来顺从而配合,当我顶腰过深,他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纠缠在我腰上,簌簌地发着抖,却舍不得用指甲抓伤我一下。在我要求内射,要求他用口腔嘬吮阳具上勃动的血管时,他也只是咬紧嘴唇,含着泪,一脸哀求又湿润地看我,最后却被我置若罔闻地抓起脚踝,扶正了滑腻腥臊的yinjing,插进去,再耸动胯部射精。 我自认是个败类,用娴熟的性技,悦耳的谎言骗走了许知秋的初夜与初吻,骗他伏在我腿间,心甘情愿地吸吮这根腥膻的阳物。 我坐在床上,将这颗漂亮脑袋用力按在胯下。从进到房间,他开心地起身相迎,再到闻见我身上陌生的香水气息而僵住的一刻,我就已经勃起了。在催促下他眼里噙着泪水,咬下拉链,亲了亲茎身,伸手为我揉搓了一会刚在情人口中泄过火,却还肿胀难忍的阳具,任我动腰,用马眼蹭着他的长睫毛。 卧室没来得及点灯,一片漆黑。而我深知患有眼疾的他在这种环境下难以视物,更不用说koujiao。 但我偏偏喜欢这么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