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几句虚伪的情话,就把无家可归的小狗骗到怀里,非我不可
腔哼出一声娇喘,眼圈红得不像话,却依然执着地吻住那朵怒张的赭红色rou冠,鼻下喷出些许清涕。我将guitou自他口中拔出,戳到他嘴角,把黏精蹭在他薄红一片的脸颊,看它们滴答着落下来,尤显yin艳。许知秋难为情地想往右边躲,反被我捏住下巴。 “让我看看,许知秋。”我把玩着他一缕棕红色的发丝,压低声音说,“听话。” 他这才扑颤一下睫毛,张开嘴,向我展示舌面上一大滩乳白的精絮,然后当着我的面咽了下去。 我拦腰抓起他,借他力以便背对着坐到我腿上。许知秋手扶驾驶椅两侧,慌地叫了一声。他校服还来不及脱,镜架就颠歪在高挺的鼻梁,透出眼镜片后一双惊慌又柔软的眼眸。我很喜欢他校服的选款。杏色的毛衣马甲与他身材合衬,凹凸出后颈到脊背的嶙峋。 我单手拽住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下,握住阳具,在他圆润紧翘的臀部上“啪”地打了一下,然后隔着内裤抓捏起软rou。碍于体弱,许知秋在校时不怎么参加体育运动,缺乏高强度的锻炼与日晒,因此不止皮肤显白,腰臀手感也丰腴弹性,抓握上去时rou浪紧贴着手掌被挤压,带来一种近似果冻的凉滑与饱满。许知秋爱穿幼稚的、三角式的棉质内裤,多数是淡蓝或淡米,但今天选了浅粉色,后臀位置印有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和他一样,乖巧到引人怜惜。我亲了亲他,用食指勾开内裤与左腿根连接的下缘,顶腰凿了进去。 “啊放、放过我吧老公!你太大了——!”被远粗于承受力不知道几倍的阳物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