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温然找出消毒Sh巾擦着脖子上的口水嫌恶道,“像h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地盘。” “我又没有咬其他人。” 贺远山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三明治,吃饱了后人才显出几分熬夜后的困顿和慵懒。他把眼镜摘下,露出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多情。 他长了一张很风流多情的脸,红润单薄的嘴唇天生上挑,一头柔顺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温然见他的时间里他多数时候是穿着西装,贴合身形的白衬衫收窄他劲瘦的腰线,紧绷的西装K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身形高大又挺拔。 虽然看起来应该是不缺莺莺燕燕的那种alpha,但实际上根据温然的观察,除了大学时期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以外,贺远山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仅仅只靠着抑制剂和药物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有很多理由怀疑他对初恋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温然又有些感慨,有的初恋变成了白月光永远活在人的心里,有的初恋则变成了白饭粒黏在了人的鞋底上,她和陈玄鹤就坏在了两个人相识的太久,久到没有了惊喜和意外,或许他们俩在千帆历尽之后再相恋会有一个好结局,但可惜的是从一开始他们俩就是彼此的唯一。 从那份感情中释怀以后温然才能有些理解陈玄鹤,世界这么大,怎么可以就这样把人生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