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十二

    “牧牧已经很棒了，不用忍着的，哭一会儿吧，我一直都在。”凌老师这次哭的很明显比上次伤心很多，但肯定不是因为痛本身，也许这是一个能听到真实想法的机会。

    等凌老师哭泣停止，“牧牧愿意告诉我怎么了么？是因为太痛了么？”摸摸头。

    凌老师在我怀里用头蹭了蹭，其实是摇头。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个问题。

    “是太痛了？”凌老师点头，又摇头。

    “那宝贝愿意说么？”凌老师像是要钻进我的怀里，摇头。

    “好，那宝贝想说的时候再说。”凌老师点头。可能我还要再给凌老师一些时间，以及需要另一个契机。

    “宝贝以后再说”凌老师超级小声的回答。凌老师的一些反应，是和他的年龄和身份不符合的可爱，与其说凌老师像一个乖巧小狗，他更像一个在圈子里需要被宠溺的小朋友。

    “还要继续么，会更痛。”凌老师有些瑟缩，但还是点点头。

    “那起来好不好，喝点水，然后去趴下。”凌老师起身